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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早上六點就起床,下新竹參加Mali舉辦的神性母親吟唱二階,
(神性母親的吟唱原名愛療法)
下車時很開心的和夥伴相遇,
於是一起搭乘轉往竹中的區間車,
之後又很順利的搭著共乘的計程車抵達寶山,
一路平安讓我對遠行的恐懼降到最低點,
同時,才剛踏上新竹的土地,就有種奇妙的感覺,
覺得很溫暖、沈穩而敞開,彷彿整片土地都在歡迎我們,
下車時很開心的和夥伴相遇,
於是一起搭乘轉往竹中的區間車,
之後又很順利的搭著共乘的計程車抵達寶山,
一路平安讓我對遠行的恐懼降到最低點,
同時,才剛踏上新竹的土地,就有種奇妙的感覺,
覺得很溫暖、沈穩而敞開,彷彿整片土地都在歡迎我們,
於是,可以成為給出吟唱的服務者,
這項服務,不僅可以替親自碰到面的人做,
更可以透過電話、透過網路遠距離來施行,
為了保持在遠距當中的純淨,我們做了許許多多的練習與功課。
對我來說,一階與二階幾乎可說是截然不同的體驗,
在一階裡頭,所吟唱的歌曲都是我所熟悉的,
雖然在拍打等手位的姿勢未必習慣,
但整個人在練習中還蠻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,
那是一種既有頭腦卻又放空的狀態。
但在二階裡頭,吟唱的歌曲都很陌生,
加上舟車勞頓的疲憊以及近日服貿事件造成的強大能量影響,
上午的時候我覺得自己似乎不太容易專注,有一點活在頭腦裡,
然而,透過一次次的練習,我反而進入一股更深的狀態裡,
在那裡更沒有頭腦的存在,只是單純跟隨著Mali的引導,
一次次去頂禮,一次次去經驗身體的感受,
一次次去從內在影像中感覺能量的變化,然後臣服,
雖然好像比起一階時,更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」,
能量的轉化反而更加劇烈。
印象很深刻的是在上午的練習中,
Mali要我們以語句完成療癒內在不信任、沒有力量、
不相信神、小我的分離與傷痛的部分,
雖然只是短短三首歌的時間,我卻經驗到很深沈的釋放,
在那些零碎的畫面裡,我再度看見在過去累世的記憶中,
自己是如何因為種種理由,而必須前往沙場上戰鬥,
也再度經驗到,遠征回來後國破家亡的悲憤,
然而,在吟唱神性歌曲的時候,
我心的悲傷慢慢被神性母親的能量撫平,
在伙伴相互回饋中,我說:
「感覺累世的悲傷都被釋放了,有種在參加葬禮的感覺,
我覺得自己在參加這些前世當中無法安息的狀態的葬禮,
我覺得自己可以平靜的安息了。」
上午的這個練習,與下午頂禮的練習很巧妙的前後呼應著,
下午有個頂禮練習是要收回自己生命中的某個面向,
我選擇了「自信、有力量」的面向,
很有意思的是,在第一輪的練習中,擔任代表的伙伴說:
「我覺得你的話語中就已經很有力量了耶!」
這個回饋相當違反我對自身的認知,
我一邊帶著懷疑,一邊繼續下一項練習。
然而在第二輪的頂禮時,我與伙伴都經驗到深沈的悲傷,
在過去世中因為種種原因,使得有力量的我無法寧靜,
使得我在這一世中,對於有力量的自己特別畏懼,
過去我以為這單純是缺乏自信所導致的,
如今才明白,自己曾經因為有力量,而招來禍害,
甚至於在某些時候,因為有力量,而濫用力量,最後招來更大的災難,
於是,這輩子我決定捨棄有自信、有力量的面向,
為得是逃開那些折磨的記憶。
透過三輪頂禮,我感受到自己似乎釋放了許多能量,
過去的記憶得以被釋放、撫平,
心中有熊熊火焰在燃燒,身體感受到輕盈,
於是,我能夠再度迎回這個有自信與力量的面向,
並在平靜中使用這個面向。
對我來說,這是好重要的經驗:
瞭解自己的害怕所為何來,瞭解自己的陰影是什麼,
然後,在神性的流中穿越這一切,回到光與愛中。
在一整天的工作坊裡,感受到一階與二階很大的區別,
一階學了許多技法,可以立刻帶回生活中實踐,
二階的方法不僅能在生活中進行更深刻的療癒,
在當下工作的重點更加聚焦於個人內在,
與其說二階是更深入的教導,倒不如說是更深層的內在清理。
在結束前,買了神性歌曲的CD與歌詞,準備在生活中慢慢實踐,
之後,為了幫助自己持續有練習的機會,
將會提供當面與遠距的神性母親吟唱實習服務唷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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